第 81 章 “小兰花,过来。”……_祂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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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小兰花,过来。”……

  那一晚之后,莺时一直恍恍惚惚的,根本没注意后来都发生了什么,再回想,也只能想起一大堆放在架子上的,放在箱子里的奇珍异宝。

  一个人,在千年前爱上了她?

  这种只会存在于小说中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给莺时带来的是巨大的不真实感。

  但鬼魂本就是不真实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经纪人忽然打电话给莺时,提醒她看消息。

  莺时打开手机,顺着张薇的推送打开微博看了起来。

  先是惊讶,然后是沉默。

  原来是有网友将昨天伯崇那个宅子影壁给截图放大,也不知道是有多闲……

  好吧一开始那个网友是说觉得那个画面很像莺时拍过电视剧里的某个画面。

  然后她放大了,然后她发现,更像了。

  莺时点开那个图都惊了,她没想到那个影壁竟然能放大到这种地步,要不是录屏她几乎要以为是认为p的。

  那个影壁上不起眼的白影放大之后虽然不怎么清晰,可打眼一看,的确跟她放出来的莺时的剧照很像。

  而且白影身边还有一个被半遮住的黑色身影,看不清楚脸,但这会儿评论区都信誓旦旦说那是伯崇。

  一群人磕起cp上了头,还感慨什么前世今生的缘分。

  莺时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伯崇的话。

  他在千年前,就看见了她。

  千年的等待……

  他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回头张薇在问她意见,要不要把这个话题压下去。

  莺时迟疑了一下,回了句顺其自然。

  之后的几天游戏,莺时总忍不住走神,好在亲爱的家人节目组除了累点要自力更生挣吃挣喝外,日子倒是十分清净安宁。

  不用费脑,所以心不在焉也没什么影响。

  莺时母女俩一开始的烦恼也不过是不会做饭而已,这一点在伯崇出现之后,也都得到了解决。

  一星期的时间门,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

  母女两人选过各种各样的任务,喂过鸡,抓过鱼。

  伯崇几乎每一天都陪着她们,莺时一开始还试图挣扎过,但无果后只好放弃。

  时间门悄然间门就到了第七天,节目的最后一天,度过这一天,她们就能离开了。

  莺时之前一直舍不得这儿,但因为之前的事她心情复杂,这会儿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回到的熟悉的家。

  苏兰成有点惊讶,不过依旧直接答应下来。

  第七天节目组没再让大家分开,而是组织了一次聚餐,吃了顿饭,之后这一期节目就算到头了。

  同在娱乐圈,能走红情商不会太差。

  大家相处的还算愉快,然后各自分开。

  摄像师兢兢业业的准备送莺时回家,这也是节目内容之一。

  但事情出了点意外。

  节目组的车是宽大的suv保姆车,没有进村停在村外,莺时和自家妈妈推着行李箱,顺着进村那条路慢慢出来。

  最后看了眼这个村子,满心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莺时心中忽然又有了些不舍。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里。

  就在这时,滴滴滴,一辆车从村里出来,而且是顶级的豪车。

  苏兰成不由惊讶,莺时也是,心中忽然划过一个猜测,顿时一跳。

  这不会是——

  最后那辆车,缓缓停在莺时身前。

  车门打开,伯崇从里面出来,露出俊美飞扬的眉眼,莺时一眼就分辨出,这是黑伯崇。

  “我也要回京都,一起吧。”祂大步走向莺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莺时下意识避开,摇了摇头说,“不了,我们坐节目组的车就好。”

  看见她退开,黑伯崇顿时有点郁闷,怎么白伯崇就能顺顺利利接过莺时手里的东西,轮到祂来莺时却总会避开。

  祂注视着莺时,很不高兴,还有些失落。

  莺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微微笑了笑。

  “那就一起走吧。”莺时一笑祂心里再多的不满也都没了,转而说。

  这自然没问题。

  坐上车后,车子启动,一行人缓缓离开宁水村。

  直播间门里正热闹,惊叹于伯崇的车,这种只会在电视和小说中看到的剧情,如今眼睁睁的被直播呈现在他们面前,只是想想就忍不住激动。

  但还有一部分人,直播间门里的,宁水村中的。

  一个个在跺跺脚就能引得玄学界震动的天师们注视着这一幕,沉默了。

  那个被宁水村封印的存在,出来了。

  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天崩地裂,也没有想象中的威势逼人,如此平静从容,自然而然的从宁水村那个他们以为绝不会破的封印中走出来。

  玄学界的天要变了。

  丝毫不了解有多少人在心惊胆战,莺时靠坐在车上,摇摇晃晃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她忽然感觉到唇被碰了一下。

  那是一种轻柔的,冰凉的触感。

  是……那个鬼魂的触感。

  莺时心中一跳,豁然睁开眼,就对上了白伯崇还未退开的面容。

  祂显然有些惊,动身退开了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但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没有动摇过分毫,只是带着些许的歉意,说,“抱歉,是我孟浪了。”

  莺时是有些恼的,但却感受到了他轻颤的指尖。

  她的心忽然就也跟着颤了颤。

  祂轻轻笑了笑,又坐回了莺时身侧,就那样握着她的手,只是轻颤的指尖慢慢变得平静。

  “我以前一直觉得情难自禁这几个字太过可笑,人有智慧,有理智,与禽兽不同,怎么会控制不了自己。”

  “现在我懂了。”

  祂惯来是这种不急不慢的语气,这次也不例外。

  莺时眼睫轻颤,只觉心中忽然被一种东西填满。

  像棉花一样。

  不,应该是像棉花糖一样,柔柔的,软软的,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甜。

  一路心不在焉的,莺时终于回了自家。

  节目组跟到家,正是和母女两人再见,随着外人离开,阿姨送上热水,询问晚餐吃什么,莺时彻底放松下来。

  回家了。

  “妈妈你和阿姨商量,我去洗澡啦。”莺时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扔下一句话就匆匆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结果刚回到卧室,就被攥住了手腕。

  她被拉入一个冰凉的怀抱,黑伯崇闷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刚才和祂亲了,我也要。”

  祂可是感觉到了,白伯崇偷偷亲了莺时。

  这也就算了,但是莺时竟然没生气!明明祂以前亲莺时她都会不高兴。

  莺时无奈,明明是白伯崇偷袭。

  但黑伯崇显然不是来跟她讲理的,话音落下,她就被扶住肩膀,然后冰凉的吻就落在了唇上,辗转厮磨。

  唇齿相接,男人的动作显然有些生硬,甚至磕痛了莺时的唇。

  她轻轻嘶了一声。

  “抱歉。”黑伯崇退开片刻,急急的说了一声,又覆了上来。

  “唔——”莺时本来准备要说的话被打断,她的腰肢被掐紧,但就在这个时候,冰凉的感觉覆在了身后,然后,辗转落在了耳旁,脖颈上。

  那是一个个来自鬼魂的亲吻。

  黑伯崇在身前,那身后的是谁不言而喻。

  莺时推拒在黑伯崇身前的手顿时攥紧。

  他们在干什么?!!

  脑中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现在的场景,莺时就面红耳热,几乎要冒烟了。

  她想要拒绝,但根本动不得,也说不得。

  安静的卧室中,只留下细微的水渍声。

  门后面,两道黑衣身影将女孩拥在中间门,贪婪的占据着她的唇齿肌肤。

  耳垂落在冰凉的唇齿中。

  舌尖被勾缠住。

  好一会儿了,莺时终于找准机会拧开脸挣脱。

  “你们干嘛,快放开我!”她又羞又恼又急。

  “当然是亲我的夫人啊。”黑伯崇理直气壮的说,“之前录节目怕打扰你,我什么都没做,现下回家了总没问题了吧?”

  “莺时,抱歉。”白伯崇的致歉依旧彬彬有礼,祂听话的退开,声音有些苦恼,“心上人在前,请原谅我没能克制住自己。”

  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莺时几乎以为他们俩是计划好了的。

  “你们!”她咬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最后,她一甩手不想再理他们,找了睡衣直接进了浴室。

  “不许跟进来!”莺时拉着门瞪着他们,甩手关上门。

  浴室的门在眼前被关上,两道黑色身影谁都没理谁,各自分开。

  黑伯崇守在浴室门外,白伯崇则动身,开始打量莺时的卧室,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虽然可以通过共感看到莺时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感觉,终究比不上亲眼所见,和亲身感觉。

  莺时洗漱完出来,看见他这幅仔细观察的样子,心中的那个疑问忽然就冒了头。

  “你之前,为什么不离开宁水村?”她问。

  这个问题,莺时之前想过好几次。

  为什么黑伯崇会离开宁水村,但白伯崇却一直呆在哪里?

  白伯崇转身对她微微一笑,说,“因为我要破解掉宁水村那个封印。”

  “封印?”莺时顿时惊讶了。

  然后,在安静的卧室中,莺时听到了一个故事——

  白伯崇这些年都守在宁水村,一点一点磨灭那个他亲手布置的阵法。

  那个为了禁锢祂的阵法。

  祂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要不要通过禁术提前遇到莺时,然后又无数次的放弃。有几次,祂险些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

  只差一步。

  祂心中生了魔,为此祂分出了自己的**,但祂还是想要莺时。

  那是刻在祂灵魂深处的东西。

  可命运变幻莫测,更改一点就会引来未知的后果。

  祂想要万无一失的遇到莺时。

  不愿意冒一丁点风险。

  为此,祂宁愿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在宁水村千年。

  祂终于遇到了。

  “我终于等到你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向来温润的人,这一次却无比笃定,甚至带着些锋芒的说。

  莺时忍不住眨了眨眼,有些不习惯,但心中却跳的快极了。

  千年的等待,克制的**。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事到临头,莺时才知道自己只是个俗人,也会为了这种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节感动。

  “对吗?”白伯崇顿了顿,似乎发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又恢复了温和,笑着问莺时。

  莺时唇角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还是不对……

  “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带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莺时回答,黑伯崇浮现在莺时身后,牢牢将她按在怀中。

  “生生死死,永不分离。”祂在莺时耳边说。

  “既然找到了你,那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莺时忽然想到了白伯崇刚才的话,黑伯崇是他的**,所以,他说的话,其实也是他想说的。

  ……

  冰凉的吻落在耳侧,莺时轻轻吸了口气,看见白伯崇温柔的注视着她,目光渐沉,慢慢靠近。

  黑伯崇的动作直接而大胆,白伯崇则是截然相反的温柔和耐心。

  唇舌被温柔的含住,冰凉的吻从后颈向下,衣领被扯松,吻渐渐落在了蝴蝶骨处。

  莺时心跳如雷,这,这未免也太刺激了些。

  她受不住。

  慌忙抽身,莺时甚至不敢再在卧室多待,匆匆出去。

  手被一左一右的拉住,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当感受不到,径直下了楼。

  耳边是两个伯崇,一肆意,一温柔的轻笑。

  莺时脸颊发烫,坐立不安。

  以前黑伯崇直接强硬她畏惧又厌恶,现在不怕了,但却又无措起来。

  但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两次。

  这两个鬼仗着别人看不见他们,整天粘着莺时,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

  苏兰成接了一个电影进了组,莺时则继续过着自己佛系的生活。

  有兴趣了就进组,其它时间门就在家做个咸鱼。

  她和黑白伯崇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年的时间门。

  七夕了。

  这一天莺时在伯崇的软磨硬泡中回到了宁水村。

  这座依山傍水的村落依然平静而安宁,莺时之前在这里买了一座院子,她本来准备住那里,但却被伯崇拉到了他那个小院。

  一进门,她就愣住了。

  大红的喜字贴在门口,入目处处挂着鲜艳的红绸,门内烛影摇动,一根根红烛照亮了有些昏暗的房间门。

  桌上摆着茶水干果,原本空寂的宅子忽然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莺时惊讶又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心中的猜测在疯狂的翻滚。

  “你这是做什么?”她到底问出了口。

  “我们还缺一个婚礼。”白伯崇认真的说,黑伯崇对于白伯崇总带着不喜,但眼下也是如出一辙的认真。

  莺时张口无言,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婚礼?

  她脑中昏昏然的想着,突然,惊讶,无措……

  “莺时,你愿意吗?”白伯崇问。

  莺时动了动唇,怔然的看着身前的人。

  玉冠束发,容颜俊美,宽袍大袖,正安静的注视着她,但眼神中满是期待和若有似无的担忧。

  一旁的黑伯崇更是明显,直直的看着她,眼神灼热。

  愿意吗?她自问。

  自从遇见伯崇之后的种种在莺时心中翻滚。

  周围一片安静。

  “愿意。”莺时最终给与回答。

  她说不清自己对伯崇的感情,那太复杂了,她们之间门混杂着太多的东西。

  但思来想去,若是和对方一直生活下去,莺时想了又想,心中并没有多少排斥,甚至隐约有些期待。

  既然如此,那应当是愿意的吧。

  莺时想不清楚,想不明白,最终决定跟着心走。

  当理智不能给予答案,那就让感情做主吧。

  伯崇顿时就笑了。

  两个容颜一模一样的人同时笑开,同样的愉悦,同样的欢喜,同样的灼热激动,只有细微的气质不同。

  莺时眨了眨眼,忍不住避开,有些不自在。

  脸有些热。

  木质楼梯上缠着红绸,伯崇一左一右拉着莺时上楼,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是一张华美精致的拔步床。

  床上是大红的绸缎枕被,上面放着两身喜服。

  “莺时,我为你换上!”黑伯崇立即跃跃欲试的说。

  正恍惚的莺时精神一震。

  “不了,我自己来。”她断然拒绝。

  黑伯崇有些失望,白伯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蠢货,抢什么抢。

  莺时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好哄哄说不定趁她恍惚就能达成目的,这下好了。

  黑伯崇晓得自己不如白伯崇巧言令色,也晓得自己坏了事,心里正烦闷,可对上祂的瞪视也没示弱,直接瞪了回去。

  两个互相嫌弃着被莺时撵了出去。

  莺时一件一件换上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缓缓出门后,两个穿着喜服的伯崇全都回头看她。

  她看惯了对方那一身经年不变的黑袍,骤然看见他们穿红,眼前不由一亮。

  红色鲜艳,越发衬的他们面如冠玉,俊美出众。

  “走吧,拜堂。”黑白伯崇同时对莺时伸出手。

  莺时看着两人,慢慢抬起手。

  白伯崇很有耐心,黑伯崇却已经一把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莺时被拉着下楼,在摇曳的红烛中,互相一拜。

  她原本还以为要一拜高堂二拜天地,但伯崇说他们无父无母,也不敬天地,互相一拜就好。

  那就只是一拜。

  三道身影对着低下头,莺时被拉着手站起,对上两个伯崇的笑脸,脸越发的热了。

  她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被拉着上楼时也没能挣脱,所以,当看到满天飞起的祈愿灯时,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门无数。”白伯崇拉着她的手慢慢吟诵着这句诗。

  “第一次听见这首诗,我就想到了你。”

  “那时候,他们放河灯,放祈愿灯,互相述说着自己的爱意,我想到的依然是你。”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来放了。”祂对着莺时微笑。

  黑伯崇在身后紧紧的揽着莺时,祂对莺时的喜爱素来表现的直白热烈,不像白伯崇,总是含蓄而温柔,只在某些时刻才会溢出来。

  白伯崇一挥袖眼前就出现了一张桌子。

  上面摆满了笔墨纸砚,祂抬手,写下自己的心愿。

  【愿与莺时,朝朝暮暮】

  “该你了。”祂将毛笔递给了莺时。

  莺时接过,顿了顿,她还有些恍惚,根本想不出来自己的愿望。

  【愿我喜爱珍重之人,岁岁安宁】她最后落笔。

  “这里面有我吗?”

  “我可是莺时喜爱珍重之人?”

  黑白伯崇一个急躁,一个温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莺时轻轻笑了笑,对着两人的着急坏心眼的没说话。

  “祈愿灯呢?”她问。

  白伯崇无奈看她,一挥袖桌上的笔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祈愿灯。

  莺时小心将纸条绑在祈愿灯下,然后放飞。

  白伯崇也是如此。

  黑伯崇大手一挥,只写,【一直和莺时在一起】

  三只祈愿灯晃晃悠悠在二楼的栏杆前飞起,渐渐飘远,和漫天的红色灯火混在了一起。

  莺时贪看这漫天烟火,舍不得走。

  等到随着时间门过去,烟火渐少,她还是不想动。不过原因却是……

  “走了,回去。”黑伯崇催促。

  “莺时,走吧。”白伯崇也催。

  莺时更不想回去了。

  “你们不能合体吗?”她有些艰难的问。

  毕竟是成年人了,不用问她就知道伯崇想做什么,但两个……

  “当然!”黑伯崇答得痛快,直接将莺时抱了起来。

  白伯崇握住她的手,安抚的对她微笑,解释说,“时间门太久,已经没办法合体了。”

  莺时忍不住咬唇。

  她有点想跑。

  最后当然是没跑成,红色的婚服被扔到了地上,莺时落进了冰凉的怀中。

  身前的坚硬宽阔的胸膛,有冰凉的吻在一个一个落在脊背。

  冰凉的,坚硬的——

  好涨。

  莺时轻轻吸着气,恍惚中扫到了在胸前摇晃的黑色玉牌。

  蔺伯崇。

  四只手不安分的动作着。

  莺时被欺负的几乎哭了出来,再温润的人,在床上的时候和肆意霸道的黑伯崇也不相上下。

  一整夜的时间门,莺时被他们争来抢去,不变的是那种又深又沉的力道。

  莺时根本坐不住,恍惚中已经不记得眼前的是黑伯崇还是白伯崇,冰凉的吻流连在脊背,勾起一阵阵颤栗。

  晨光乍起,照亮了棉麻窗帘,熹微的光落进屋内,点点尘埃浮现在光影之中。

  莺时倦极,无力的推着身前的人。

  “够了。”她声音都已经哑了。

  “不够,莺时,不够。”祂温声轻笑着反驳。

  这个声音,是白伯崇。

  可恶,他之前的温润体贴都去哪儿了?

  骗子!!

  黑伯崇说的对。

  身后的手臂将她搂紧,借力一按,在她拉长的气声中,黑伯崇在她耳边说,“这怎么够,我惦记了这一天好久。”

  祂的声音懒洋洋的,愉悦中透着餍足。

  该死的,黑伯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莺时气急,愤愤的咬了白伯崇一口。

  “嘶——”身后黑伯崇却吸了口气。

  “夫人,不要咬的这么用力。”祂动了动。

  莺时腰肢顿时紧绷。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她愤愤指控。

  恍惚中不知道几天,莺时一开始还担心会被苏兰成发现,但这些天的时间门,竟然一次也没人来她这房间门。

  短暂的疑惑之后,她迅速明白,肯定是这两个搞的鬼!

  可恶。

  一次又一次,莺时最后忍无可忍发起了飙,才终于脱身。

  她下定了决心,之后说什么也不让两个鬼东西再上她的床,但说的容易做的难。

  黑伯崇直白热情,白伯崇温柔体贴,每次都能哄得她忘乎所以,被他们得手。

  时间门是在半年后发生意外的。

  黑白伯崇明面上一直保持着和莺时的联系,出行都会和她一起,苏兰成乐见其成,想要定下婚事,伯崇欣然应允。

  然后那天来的是蔺家老爷子。

  以前出现在国家频道上的老爷子,苏兰成当时直接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得知伯崇姓蔺之后,整个人都木了。

  “是我记忆中的那个蔺伯崇吗?”

  她问。

  那个灵位,不止莺时看了十几年,她这十几年,也一次都没有忘记过。

  那天的见面说实话很不愉快,现场的气氛僵硬无比,苏兰成可以说是魂不守舍。

  她坚决不同意,哪怕面对蔺老爷子也没退让,不管对方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都摇头拒绝,最后甚至失态的拉着莺时离开。

  “妈妈。”莺时拉住她的手,微笑看她。

  “莺时,是不是那个东西逼你的?”苏兰成精气神都绷紧了,死死的看着莺时。

  莺时摇头,轻轻抱住自家妈妈,说,“妈妈,是我心甘情愿的。”

  或许一开始只是感激,然后是感动,但随着时间门的相处,她真的很喜欢这两个伯崇。

  一个张扬肆意,一个温润体贴,修长的身材,俊美的容貌,顶级的气度风韵,他们简直集齐了世间门女孩子对爱人的大部分向往,当然也包括莺时。

  对他们动心,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苏兰成不信,但再三问过之后,才不得不信。

  她叹了口气,为难的看着莺时。

  最后,这桩婚事还是成了。

  两人在世人眼中结了婚,莺时依旧半温不火,但两人的恩爱却为所有人所称道向往。

  不知不觉,就又是一世。

  “你为什么要叫我小兰花?”后来年老后,莺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天夜里。

  明明那么多年的记忆,她差不多都忘了,偏偏记得他是怎么叫她的。

  “不知道,看见你,我就想那么叫你。”祂说。

  星空中,莺时怔然想着那一次对话。

  小兰花。

  山神大人就是这么叫她的。

  “小兰花,过来。”祂总是这样喊她,而她会乖乖的过去。

  太皓山上所有神仙精怪都知道,山神大人最疼爱生在祂山神像掌心的那棵兰花。

  莺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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