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_能抽取身份的我加入死亡游戏(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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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他看着赵夜袂,冷冷地说道:“苏馆主可真是好算计啊,先是示我们以弱,让我误以为你真的只是一名未习武之人,还特地派了门下弟子与你对决。这样看来,就算是我亲自上场也不足为过。好算计,好心机,好一个苏明远啊。”

  而对于白开山的这番扣帽子言语,已经图穷匕见的赵夜袂也只能展露出自己儒雅随和的一面,微笑着说道:“你说你妈呢。”

  “知道我没练过武,就派一名习武多年的武者来与我对决,知道我习得御剑之术,就打算自己亲自上场来欺负一个残疾人?合着怎么说你们都有道理了是吧?”

  白开山面色铁青,但又找不出话来反驳赵夜袂所说的话,因为这本就是既定的事实。

  他只能深吸了口气,向着赵夜袂拱了拱手:“今日,是在下的弟子技不如人,所以输给苏馆主也心服口服,此次踢馆,是我镇山武馆输了。”

  “太虚剑派果然名不虚传,世人皆以为承平武馆的小馆主先天四肢无力,小小年纪就染上了肺病,成了肺痨鬼,没想到,原来是剑走偏锋,以辛金之气蕴养庚金之剑,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传说中的御剑之术。”

  “但苏馆主下手也未免太过毒辣了点,我们只不过是武馆间正常的切磋较量,苏馆主却狠下杀手,这是否有点过了?可惜了我的爱徒,他家中还有病重的良妻在等着他回去,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死在了擂台之上”

  “这个仇,我们记下了。苏馆主,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改日我们会再来拜访的。”

  白开山冷哼了一声后,便大踏步向着道场大门走去,临离开时才忽然想起了什么,向身边的弟子说道:“去,把你陈师兄的尸首带回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夜袂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如梦初醒地上了擂台,将陈武的尸体扛走了。如果不是白开山忽然想起来还有这回事,这些从陈武倒下之后就再也没看过他一眼的家伙大概是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一位“陈师兄”的。

  镇山武馆的人离开后,担任裁判的老者依旧还留在道场之中。

  他似有深意地看着赵夜袂,拱手说道:“恭喜苏馆主赢下了这次武决,我会回去向行会如实禀报这次武决的结果的。还真是后生可畏啊,苏馆主果然不负太虚之名,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成就一身剑技。”

  “垃圾桶在这边,您慢走。”赵夜袂没有理会他的试探,微笑着向老者示意了一下道场大门的方向。

  老者也不恼,深深看了赵夜袂一眼后便起身离去。

  只不过,赵夜袂看了眼他离去的方向,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另外,请勿将道场内的器材带离,谢谢配合。”

  老者的身影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随后生硬地改变了轨迹,离开了道场。

  黄吉明看着老者逐渐远去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一起离开,最后还是欲言又止地看向了赵夜袂,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明远啊,恭喜”

  赵夜袂瞥了他一眼,平静地问道:“黄叔,不,黄吉明先生,你收了多少钱?”

  “我没”黄吉明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但当他对上赵夜袂平静的眼神时,不由得想到了刚刚那一抹令人心悸的剑芒,最后还是将早就准备好了的话语咽了下去,颓然低下了头说道:“两百万法币,这是上清楼给我的报价,只要说服你出售武馆,他们就会将这笔钱打给我,就算不成也有一半”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赵夜袂,试图辩解道:“明远,我真没想到他们会想着对你下杀手,我只是觉得,若是你卖掉武馆的话,他们就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所以才”

  “不必多言。”赵夜袂看着他,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还请回去吧。对了,这段时间武馆不欢迎客人来访,希望黄吉明先生不要跑空了。”

  黄吉明最终还是沉默着离开了。

  等到将所有人都送走后,赵夜袂这才停下了摆一副高深莫测样子的pose,从轮椅旁掏出了手帕,而后弯下腰,毫无风度地咳嗽了好一会儿。

  等到呼吸稍微平缓了下来后,赵夜袂拭去了嘴角的血迹,忍不住吐槽:“这算什么?七伤拳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这么来几次我觉得不需要他们下手都能把自己弄死了。”

  不过,威力也确实显著。

  赵夜袂推动轮椅,来到了擂台之后的第二根立柱前,那颗剑丸在洞穿了陈武的头颅后又贯穿了第一根立柱,最后才深深嵌入了第二根立柱之中。

  装上外骨骼将剑丸取回后,赵夜袂抬头看向挂在正对着大门方向的承平武馆的牌匾,若有所思地念道:

  “太虚剑派吗?”

  第十二章灵感“十年的孤寂”

  承平武馆是一栋有着三层楼高的建筑,此刻,赵夜袂正站在第三层,透过窗子俯瞰着武馆外的夜景。

  围墙之外,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白布所包围,哪怕已经是深夜时分,都可以看见有两名镇山武馆的弟子正在武馆外看守着。

  自踢馆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镇山武馆的人并没有再来找赵夜袂,只是将武馆用无数条白布围了起来,还挂了十几张横幅,但却迟迟不见他们具体行动。

  赵夜袂很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白开山迟早会在他身后之人的指使下,以“大义”的名义找上门来,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生死时刻。

  而赵夜袂也逐渐意识到了他们,或者说想对苏明远下手的这批人的准则。

  那便是“规矩”。

  如果只是想要杀了苏明远的话,那么在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他们大可轻而易举地将苏明远杀死,就算苏明远那时候依旧保持清醒,在绝对的武力差距下也一样无从反抗。

  他们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便是因为“规矩”。

  溢价让苏明远卖掉武馆,这是规矩;上门踢馆让苏明远不得不应战,这也是规矩;在擂台之上制造意外,让苏明远于此殒命,这还是规矩。

  接下来,他们一样会以赵夜袂在擂台上杀死了陈武为由,对赵夜袂发难,这,依旧是规矩。

  规矩,规矩,还是TM的规矩。

  ——但,规矩难道不还是你们定的吗?

  赵夜袂轻叹了口气,在复盘了自己对此次踢馆事件的应对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做到更好了,因为对方便是以堂皇之势碾压过来,完全没有可以抗争的余地。

  他并不怀疑陈武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虽然嘴上说着不是生死擂,但在场的可都是他们的人,到时候就算赵夜袂被活生生打死了,也能够用“失手”“刀剑无眼”等理由搪塞过去,再不济也只会惩罚陈武一人,他本就是拿钱办事的,被幕后黑手拿来背锅也无可厚非。

  更何况,赵夜袂可没有那种手下留情的余裕。

  想到这里,赵夜袂不禁看向了放在桌面上的两枚银白色的剑丸。

  那是两枚通体光滑的银白色圆球,但若是将视线聚集在它们身上,就会有一种双眼被刺痛的感觉。

  这正是赵夜袂在意识到苏明远的古怪后,经过多次尝试发现的惊人事实。

  苏明远,以某种赵夜袂无法理解的秘法,吞下了五枚特制的剑丸,在肺腑之中蕴养剑气,并以此操练御剑之术,如此才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达成了瞒天过海的目的。

  但剑本就是锋锐之物,剑气更是如此,特别是在御剑之术还未有所成就之时。因此苏明远染上了肺病,特别是在动用剑丸之时,那种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肺腑之间翻卷的痛楚属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而苏明远不只是日日夜夜承受着这份痛苦,甚至还是由自己主动御使着剑丸来引动这份痛苦。

  “还有三枚剑丸,但根据我的身体情况来看,至多只能同时引动两次攻击,之后身体的排异反应会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赵夜袂在发现体内藏有剑丸后,花了很大功夫才勉强掌握了将其引动的技巧,第一枚剑丸便是在那时候吐出的。但赵夜袂毕竟没有任何来自苏明远的记忆,对如何将剑丸收入体内一窍不通,毕竟这怎么看都不是简单地将剑丸吞下去就完事了的,到时候要是把自己给噎死了那才真的好玩。

  所以,现在的剑丸对于赵夜袂来说便是用一次少一次的消耗品。

  同理,当时在擂台上,赵夜袂也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击毙命,让陈武反应了过来的话,那么赵夜袂想要在一个武者面前组织起下一次攻击的机会便微乎其微。

  不是陈武死,便是赵夜袂亡,这也正应了在武决开始前,陈武所说的话。

  因为他们付了钱,所以今天一定会有一条命留在这个擂台上。不管是赵夜袂的命还是陈武的命,都能够让他们达到目的。

  “他们,他们,还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啊”

  赵夜袂摇了摇头,不去想这大概率只是这次任务的背景板的幕后黑手,而是想到了之前从白开山他们口中听到的那个名词。

  “太虚剑派这便是承平武馆的前身,也是苏明远之所以被针对至此的原因吗?”

  但赵夜袂并没有在承平武馆的任何记载中找到关于太虚剑派的只言片语,就像是它早已从历史中被抹去,不复存在一般。

  正当赵夜袂沉思之时,在他的身后,有全身隐藏在黑袍之中的人无声无息地自黑暗中浮现,并渐渐向赵夜袂靠近。

  赵夜袂则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到来一样,微笑着说道:“来了?这次不放迷烟了?”

  “”

  黑袍人沉默了一瞬,冷冷地说道:“幻神散配置不易,既然已经知道了它对你无效,那我自然不会再浪费时间。”

  赵夜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就猜到它对我无效了?是你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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